暴君读心我靠剧透拿捏他第72章 我的红薯田被人下毒了
入主上林皇庄的第七天我就被现实狠狠打了一巴掌。
呜呜这也太惨了吧!本来以为当上大农卿能轻松点谁知道比在实验室996还累! 那天我正蹲在地窖里捏着一块发霉的红薯仔细研究。
这霉斑长得可真别致灰绿灰绿的跟抽象画似的。
我刚想凑近闻闻突然一声巨响从东面传来吓得我手一抖红薯掉在地上滚进了角落。
怎么回事?我提着裙摆就往外面跑这秦朝的裙子真是碍事跑起来老是绊脚。
等我气喘吁吁地跑到堤坝边整个人都傻了—— 渠坝裂开个大口子浑浊的春汛哗啦啦地往外涌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奔腾。
冰冷的泥水溅在我的靴面上冻得我直打哆嗦。
更让我心痛的是那些刚冒出嫩芽的两顷苗地全被冲毁了!嫩绿的小芽在泥水里打着转像溺水的小精灵看得我心都要碎了。
我的苗!我的宝贝苗啊!我蹲在田埂上欲哭无泪。
这些可都是我亲手培育的优良品种每天起早贪黑地照料跟养孩子似的现在说没就没了! 还没等我从悲痛中缓过神来西边牛栏又传来一阵阵凄厉的牛叫声。
那声音从低沉的哞叫变成撕心裂肺的哀嚎最后渐渐沉寂下去只留下一股甜腻中带着腐臭的气味在空气中弥漫闻得我直反胃。
我踉踉跄跄地跑到牛栏眼前的景象让我腿都软了——整排耕牛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口鼻间冒着诡异的白色泡沫在晨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我颤抖着手摸了摸牛身上还是温热的却已经没了呼吸。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声音都在发抖感觉天旋地转。
这些牛可是春耕的主力啊现在全死了接下来的农活可怎么办? 庄里的老农们聚在田埂上交头接耳看我的眼神都带着异样。
我听见有人小声嘀咕:这红薯是番邦来的异谷怕不是招了天怒...还有个老大娘偷偷在胸前画着奇怪的符号嘴里念念有词。
梁稷我亲自提拔的管事低着头走到我身边声音微微发颤:主上庄里的老农都没见过这红薯许是...许是水土不服吧。
我强压着心头的怒火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他洗得发白的袖口上——那里沾着一星蓝灰色的粉末干涩得像盐渍。
这颜色太熟悉了!我在边关待过知道这是陇右特有的碱土含碱量特别高只有常年在那里活动的人才会沾上。
他一个皇庄管事整天在庄子里转悠怎么会沾上这种土?除非...昨夜他去过北坡旧道!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
这根本不是天灾是有人在搞鬼!而且这个人很可能就在我身边! 当天晚上寒风呼呼地刮细雪啪啪地打在窗棂上吵得人心烦。
我把所有管事都召集起来烛火在穿堂风中摇曳把他们的影子投在墙上跟群魔乱舞似的。
我板着脸宣布:染病的红薯没救了为了防止疫情扩散明天辰时全部拉到西边空场烧掉。
这事关重大谁都不许出错! 说这话的时候我特意用余光瞄着梁稷。
果然他听到两个字时眼皮跳了一下。
众人齐声应下躬身退了出去。
只有梁稷转身时脚步顿了一下鞋底在青砖上发出轻微的声。
就是这一下让我心里的最后一点疑虑也烟消云散——他果然有问题! 等他走后我立刻把裴昭叫来。
这小子最近晒得更黑了站在阴影里都快看不见人。
我压低声音说:把焚烧场的守卫全换成我们的人。
把真正的病薯悄悄运回地窖封存用库房里那些最差的烂薯堆到场上去做样子。
记得加半桶桐油把味道盖住;再混点带霉斑的薯皮让火烧出黑烟。
油布要盖严实周围多设几处绊马索要隐蔽! 裴昭眼睛一亮二话不说就领命去了。
看着他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我心里七上八下的。
这计划能成功吗?万一被识破了怎么办? 亥时三刻天上飘起了细碎的雪花无声无息却让夜色更冷了。
我裹紧狐裘站在高台上冻得直跺脚。
这秦朝的冬天也太冷了吧要是有暖气该多好! 半个时辰前裴昭就来报说埋伏都设好了。
现在就等着鱼儿上钩了。
我紧张得手心都在冒汗这种感觉比等实验结果还煎熬。
雪越下越大就在我以为今晚要白等的时候突然十几道黑影翻过围墙动作快得像鬼魅。
他们手里举着火把在风雪中划出一道道红光直扑西边的焚烧场。
他们掀开油布的动作熟练得吓人火把往下一扔的一声桐油混着烂薯烧起的浓烟冲天而起黑中带红在风中翻滚还真有几分瘟疫大火的架势。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收网! 一声令下埋伏在四周的亲信一拥而上把那十几个人团团围住。
打斗声、呐喊声此起彼伏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火光映亮了每个人的脸。
为首那人见无路可逃一把扯下了脸上的黑巾。
全场顿时一片哗然——火光下那张布满皱纹的脸竟然是关中农人奉若神明的田正翁杜衡!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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