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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读心我靠剧透拿捏他第124章 陛下走的那行脚印我得踩实了

我站在窗前目送着那行脚印消失在宫墙的拐角。

夜风吹得我脸颊冰凉心中却有一团火在烧。

他用一句“能让百姓吃饱饭的人即为忠臣”为我即将推行的一切冠上了最正统、最不容置疑的名义。

这是帝王赐予的尚方宝剑也是一道沉甸甸的军令状。

陛下走的那行脚印我得踩实了。

天光微亮残雪未化。

我唤来贴身侍女苏禾将昨夜最终拟定的《科举初试考题草案》铺陈在案。

“苏禾备笔墨誊抄三份。

” “诺。

”苏禾应声动作麻利地研墨铺纸。

我看着她专注的侧脸心中思绪万千。

这三份抄本各有其用。

第一份我会着人加急送往少府监命他们立刻以此为蓝本刻印简牍存档。

这并非为了防止有人窃取考题而是要立下一个规矩:自今日起我赤壤君姜月见所推行的每一项新政都必须有白纸黑字的文书可查有清晰严明的流程可溯有权责分明的个人可追。

这是我从前男友那半吊子管理学课程里听来的“标准化控制”听着拗口却是根除朝堂上“口说无凭、互相推诿”顽疾的唯一利器。

在大秦这是破天荒的第一遭。

第二份将送往稷下学宫的巡行院。

那些即将分赴各地的学生必须在出发前将这些考题的各种解法烂熟于心反复演练。

他们不仅是新政的执行者更是新思想的播种机。

我要让他们明白他们即将面对的挑战不再是空谈“仁义礼智”而是要用实实在在的数字、产量和民生改善去回答这些来自帝国最高层级的拷问。

至于这最后一份也是我亲笔所书的原稿我亲自将其卷好小心翼翼地封入一只黑漆嵌螺钿的小匣郑重地置于书案一角。

它像一枚定海神针宣告着一个新时代的到来。

巳时刚至殿外便有内侍通传丞相李斯遣心腹送来密报。

我展开那卷薄薄的竹简目光一凛。

果然他们坐不住了。

密报上说九卿之首的宗正卿嬴腾已连续三日称病告假闭门不出。

然而他府上的门客与子侄却在咸阳城内的各大士族府邸间往来奔走异常活跃。

他们正在私下串联欲在三日后的“春祭大典”上联合上奏请求陛下恢复“士族荐官制”以血脉德行为由对抗我即将启动的“实务考选”。

好一招釜底抽薪! 他们不敢直接攻击我便试图从根子上动摇科举的合法性。

若真让他们在春祭大典那种场合发难以“祖宗之法”裹挟即便是嬴政也会陷入两难。

苏禾见我面色凝重担忧地问:“君上是否要请御史台的大人们……” 我摆了摆手打断了她。

此刻动用御史台弹劾只会激化矛盾正中对方下怀。

对付这些只会空谈德行、罔顾民生的老顽固我有更好的办法。

“去传墨鸢教习来见我。

” 片刻后一身干练短打、神情冷肃的墨鸢便出现在我面前。

她是我从墨家仅存的传人中 painstakingly 挖掘出的技术天才对数字和工程图有着近乎痴迷的狂热。

“墨鸢”我直截了当地开口“调出帝国建立以来各郡县的沟渠、堤坝损毁记录尤其是去年一年之内的数据。

我要你在一炷香之内整理出一份《七郡水患疏漏榜》以图文并茂的形式将各郡守任内呈报的修缮预算与实际的修缮进度、以及来年春汛可能造成的决堤风险做成最直观的对比图。

” 墨鸢” 半个时辰后一张巨大的、绘满了朱红色标记的舆图铺在了我的案头。

那上面哪条渠淤塞了二十年无人问津哪座堤坝年年请款却只用黄土填塞一目了然。

而那些名字旁边标注着“宗正卿门生”“某某氏族远亲”的郡守其治下的水利工程无一不是满目疮痍。

我冷笑一声将这幅图卷起递给苏禾:“不要声张立刻派人将此图的抄本悄悄送入城中三十六城邦使节所居的驿馆。

要确保每一位异邦使节都能‘无意中’看到这份大秦的‘内政报告’。

” 让他们看看那些他们即将前往的封地究竟是被怎样一群“德行高尚”的士族蛀虫所盘踞。

我就是要让外人都看清楚在这大秦的朝堂上谁是实干兴邦的栋梁谁又是空谈误国的废物! 午后风起我亲自乘车赶赴城西的信风驿站总署。

这里是我一手筹建的海外拓殖行动总部十支即将远赴夜郎、闽越乃至更遥远之地的使团正在做最后的整备。

粮种、陶瓮、净水竹管、测绘工具……一切物资都已齐备唯独缺了一样最关键的东西——一道“官方凭信”。

我走进总署大堂所有人立刻停下手中的活计齐刷刷地向我行礼。

我环视一圈这些年轻而充满朝气的脸庞提笔在一卷崭新的竹简上写下《信风使令》十六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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