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明末从煤山遗恨到寰宇一统第78章 加宽的寨墙用集体劳动筑牢家园
秋末的朔风像一把钝刀刮在太行山的崖壁上发出呜咽般的声响。
李家庄园的晒谷场上最后一茬谷子已经收完秸秆堆成一座座小金字塔在萧瑟的阳光下泛着枯黄。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和干草的混合气味带着一股即将入冬的寒意。
李昊站在演武场的土台上望着台下黑压压的人群。
他的身后是庄园那面用了半年多的寨墙——四尺厚夯土垒成虽然比最初的土坯墙结实了许多但在他眼里依旧像个孱弱的巨人不足以抵挡即将到来的风雪更不足以直面清军铁骑的冲击。
“乡亲们”李昊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广场“冬天快到了。
往年这个时候咱们最怕的就是北风卷着雪粒子往墙缝里钻冻得没法出门。
但今年咱们要担心的不只是风雪。
”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每一个人。
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抱着孩子的妇人有扛着锄头的庄丁还有刚从伤兵营里走出来、走路还有些跛的赵铁柱。
“清军在河南那边又开始募兵了。
”李昊的声音沉了下来“他们缺粮缺钱就会来咱们太行山抢。
这寨墙是咱们最后的屏障。
四尺厚的墙能挡得住野猪挡不住炮弹。
” 人群开始骚动。
王二牛往前挤了两步大声问:“公子那咋办?总不能看着他们打过来吧?” 李昊的目光变得坚定:“咱们自己动手把墙加厚!从今天起不用一个外来的工匠咱们自己人把寨墙加宽到五尺!” 号令一出整个李家庄园都动了起来。
这不仅仅是一项工程更像是一场盛大的仪式。
最先响应的是村里的老人们。
他们拄着拐杖颤巍巍地从家里抬出压箱底的宝贝——祖祖辈辈用来磨豆腐、碾粮食的石磨。
这些石磨有的已经缺了角有的磨盘上还留着几代人手掌的印记。
他们把石磨搬到寨墙根下用撬棍和绳索费力地撬动嘴里念叨着:“这石头比俺们还老给它找个新用场守着咱们的家。
” 张阿牛家的石磨最大两个人都快抬不动。
李昊走过去和几个年轻庄丁一起喊着号子一点一点地将它挪到指定位置。
石磨冰凉的触感透过粗布衣衫传到李昊手上让他想起了那些在历史尘埃里挣扎的古人。
“公子您是主子咋也干这粗活?”张阿牛擦着汗看着李昊沾满灰尘的手。
李昊直起腰抹了把额头的汗石头硌得他掌心生疼却让他心里异常踏实。
他笑着说:“阿牛叔什么是主子?能和大家一起把咱们的家守好才是主子。
这墙我得出份力。
” 妇女们也没闲着。
她们不能去搬石头却组成了最温暖的“后勤队”。
王嫂、李婶、刘婆……她们提着篮子里面装着刚煮好的红薯粥和烤得焦黄的红薯一趟趟地送到工地。
孩子们也跟在后面有的拎着水壶有的怀里揣着几个热乎的鸡蛋。
“大家歇会儿喝口热粥暖暖身子!”王嫂的吆喝声成了工地最动听的插曲。
庄丁们则在老孙头和韩通的带领下开始了最繁重的体力活。
他们用系统兑换的【水泥】和【钢筋】在原有的夯土墙外侧再砌上一层半尺厚的石墙。
这活计技术含量不高但极度耗费体力。
石头沉重水泥粘手一天干下来每个人的手上都磨出了血泡。
但没有人抱怨。
赵铁柱拄着拐杖也坚持在工地上帮忙传递工具。
小顺子腿伤刚好就蹲在一边用小锤子帮着敲打石块嘴里还嘟囔着:“我虽然使不上大力但我能帮着看石头稳不稳!” 半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
寨墙在庄民们日复一日的敲打、搬运、砌筑中一点点长高、变厚。
李昊每天都去工地有时是督查进度更多的是和庄民们一起干活。
他学会了如何用撬棍撬动巨石如何将水泥和沙子按比例和匀如何在冰冷的石墙上找到最稳固的支点。
他的手掌布满了老茧和所有庄民的手一样粗糙。
陈默看着心疼给他送来药膏他却笑着说:“这茧子是咱们‘李家庄园’的勋章。
” 工程进入尾声时大家开始修建那十座新的了望塔。
这些塔楼用砖石砌成高达十丈顶部开阔可以俯瞰方圆数里的动静。
李昊亲自设计了图纸将他在系统里见过的了望台结构和本地工匠的智慧结合起来既坚固又实用。
最后一块基石被砌上时整个寨墙焕然一新。
五尺厚的墙体像一条沉睡的巨龙蜿蜒盘踞在庄园的边缘。
新的了望塔如同巨龙身上的尖刺直指苍穹。
完工那天没有敲锣打鼓没有鞭炮齐鸣。
庄民们自发地聚集在寨墙下。
他们看着这面由自己亲手筑起的墙脸上没有疲惫只有自豪和满足。
李昊站在墙头俯视着下方一张张淳朴的脸庞。
他清了清嗓子声音因激动而有些颤抖:“乡亲们这墙不是石头垒的。
这墙是咱们的心血垒的。
每一块石头都浸着咱们的汗水;每一寸墙体都刻着咱们的名字。
”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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