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学神的黑科技系统第11章 冬去春来声名潜藏
时光的河流裹挟着黄土高原上的风霜雨雪无声而坚定地向前奔涌。
当凛冽的西北风再次呼啸着刮过沟壑纵横的土地卷起阵阵干燥的黄土家家户户的烟囱里冒出愈发浓稠的炊烟时年的气息便又一次弥漫在半山村及其周边的角角落落。
对张诚而言过去的一年是充实到几乎忘却时间流逝的一年。
在顺利完成那个堪称恐怖的《二十四史》背诵任务并将数学等级成功提升至1级后他并没有停下脚步。
系统仿佛一位严苛至极的导师在他刚刚喘过一口气时便再次发布了新的、同样艰巨的任务内容涉及更深奥的古典文献与初步的自然科学原理。
这使得他几乎将所有课余时间都投入到了新一轮的疯狂学习之中。
他的生活轨迹简单得近乎单调:家——学校——家。
在学校他依旧是那个坐在五年级教室最前排、身形显得格格不入的“小不点”。
课堂上他认真听讲虽然内容早已掌握但他会仔细品味老师的授课逻辑和同学们不同的理解角度。
课间他很少参与男孩子们追逐打闹的游戏也极少与女同学们凑在一起聊些琐碎的趣闻。
大多数时候他或是安静地坐在座位上翻阅着自己带来的、远超小学阶段的书籍或是站在教室窗边望着操场上奔跑的身影眼神沉静不知在思考着什么。
这种近乎“孤僻”的表现最初还让一些好奇的同学试图接近、逗弄但张诚的反应总是平和而疏离。
他能准确叫出每个同学的名字会在别人请教问题时耐心解答但也仅止于此。
他没有兴趣也没有时间去经营孩童间的友谊。
他那超越年龄的沉稳和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清澈眼眸无形中在他与同龄人之间筑起了一道透明的壁垒。
久而久之同学们也习惯了他的“与众不同”将他视作一个特殊的、值得尊敬但难以亲近的存在。
因此尽管“半山村张满仓家出了个五岁读五年级的神童”这个消息如同长了腿一般早已传遍了本村及邻近的两三个村子成为农闲时、炕头上经久不衰的谈资但关于张诚更新、更神奇的事迹却并未增添多少。
人们只知道这孩子读书厉害得吓人跳级如吃饭喝水般简单却不知道他具体厉害到什么程度又在读些什么更深奥的东西。
偶尔有亲戚或邻村好事者来访想亲眼见识一下“神童”的风采张诚也总是被家人推出来礼貌地应答几句表演一下速算或者背诵几首诗词满足一下围观者的好奇心后便又寻个由头退回自己的书本世界去了。
他刻意地保持着低调。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的道理他比任何人都懂。
在自身羽翼未丰、缺乏足够自保能力之前过度的名声只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和关注。
他需要的是时间是安静积累知识、点亮科技树的时间而非虚浮的赞誉。
于是在周遭村落的民众口中张诚的形象被固定了下来:一个极其聪明、沉静寡言、酷爱读书、与其他娃娃玩不到一起的“小大人”。
他的神童之名响亮却仅限于此并未能掀起更大的波澜也未引起更远方大人物的注意。
这正是张诚所期望的。
…… 腊月二十三祭灶过小年。
张家窑洞里外早已被打扫得一尘不染窗棂上贴上了奶奶剪的喜庆窗花。
年的脚步越来越近。
父亲张建军也从省城回来了带回了更丰厚的工钱和给家人的新年礼物。
给张诚的是几本厚厚的、关于初中数学和物理的教材以及一套品质不错的文具。
看着儿子接过书籍时眼中闪过的真正喜悦张建军觉得自己在工地上的所有辛苦劳累都值了。
三岁多的张磊又长大了一圈跑得更稳话也说得更利索成了家里名副其实的“开心果”和“小尾巴”。
他对哥哥的崇拜与依赖与日俱增。
张诚学习间歇会耐心地教他认更多的字读简单的绘本或者用木棍在地上画些有趣的图形引导他进行最基础的数学启蒙。
兄弟俩一个教得认真一个学得专注那温馨的画面常常让家人看得会心一笑。
年夜饭比起去年桌上多了几样硬菜显示着这个家庭在经济上的略微改善。
这改善固然有张建军辛勤打工的功劳也与张诚潜移默化的影响分不开。
他曾“无意”间向母亲提起城里人似乎更喜欢某些品相的杂粮建议家里明年可以试着多种些;也曾“偶然”从书中看到更科学的家禽养殖方法让家里的鸡鸭成活率提高了不少。
这些微小的改变汇聚起来便是实实在在的家庭收入的增加。
团圆饭桌上气氛比去年更加融洽和满足。
家人谈论的重点依旧围绕着张诚。
“诚娃下学期是不是就该上初中了?”爷爷张满仓抿了一口小酒满脸红光地问道。
虽然孙子跳级如家常便饭但想到他可能即将去镇上读初中老人心里既骄傲又有些不舍。
“嗯按进度应该是。
”张诚点点头。
以他现在的知识储备直接参加中考都绰绰有余去镇中学读初一不过是走个过场为了一个合理的身份过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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