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朱砂痣升级成了白月光哥哥们重生了假少爷被人捡走了33
夜色像浸了墨的棉絮沉沉压在连绵的山头上。
苏景辞蜷缩在破木屋的门板后五岁的身体瘦得能清晰摸到肋条肚子里的饥饿感像无数只小虫子在爬从胃袋一路啃咬到喉咙口。
他把脸埋进膝盖鼻尖萦绕着木屋特有的霉味还有三天前那位陌生木人送来的糕点残留的甜香—— 那是他最后一次尝到饱腹的滋味。
五天前苏宇恒把他丢在这里时说的是“等我处理完事情就来接你”。
可从第二天起木屋外的山路就再没出现过熟悉的车辙。
前三天总有位穿着黑色外套的女人提着食盒来放下东西就走不问他是谁也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直到昨天清晨食盒没再出现苏景辞趴在木屋的破窗口等了整整一天只等来山风卷着落叶灌进衣领冻得他牙齿打颤。
“宿主不能再等了!”脑海里的系统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检测到方圆五公里内无固定人类活动轨迹再待下去会有生命危险!” 苏景辞缓缓抬起头枯枝般的手指攥紧了身下褪色的草席。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这具身体的虚弱——毕竟只是个五岁孩子连续两天只靠野果和溪水充饥现在连站起来都要晃三晃。
“跑?”他的声音又轻又哑带着不属于孩童的自嘲“系统你忘了?我灵魂是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可这身体……连山路都走不稳跑能跑哪里去?” 系统沉默了片刻语气软了些却依旧坚持:“总比在这里干等死强!沿着木屋背后的小路一直走系统检测到三公里外有一条盘山公路或许能遇到过路的车!” 山风拍打着破旧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哀鸣。
苏景辞闭了闭眼眼前闪过苏宇恒离开时冷漠的侧脸又想起那位女人最后一次来的时候看他的眼神里藏着的不忍。
他知道再等下去真的会饿死在这深山里。
他扶着冰冷的木墙一点一点站起身。
每动一下肚子里就传来一阵尖锐的绞痛眼前也阵阵发黑。
他咬着牙从木屋角落摸出一个空了的布口袋——那是装糕点的袋子现在正好能用来挡风。
他把布口袋裹在身上又捡了根还算结实的树枝当拐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
夜色里的山林格外寂静只有虫鸣和风吹树叶的声音。
苏景辞拄着树枝一步一步往系统指引的方向走。
山路崎岖布满碎石和树根他好几次差点摔倒都凭着成年人的反应力勉强稳住。
五岁的身体早已不堪重负才走了不到半小时就累得气喘吁吁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味道。
“宿主再坚持一下!还有一公里就到公路了!” 系统的声音在脑海里为他打气。
苏景辞咬着下唇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他不敢停一停下来那股深入骨髓的饥饿和寒冷就会把他拖垮。
他盯着前方隐约透出的微弱光亮—— 那是公路上偶尔驶过的车辆灯光像黑暗里的救命稻草支撑着他继续往前走。
不知走了多久脚下的路终于从泥泞的土路变成了坑坑洼洼的水泥地。
苏景辞扶着路边的树干大口大口地喘气抬头望去这条盘山公路蜿蜒着伸向远方路面上布满裂缝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修缮过。
他刚想找个地方坐下歇会儿肚子里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绞痛眼前猛地一黑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晃。
就在这时一道刺眼的光束从公路尽头射来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一辆白色面包车缓缓停在了他面前。
车窗降下驾驶座上的男人探出头脸上带着几分刻意的和善:“小朋友这么晚了怎么一个人在这里?要去哪里啊?叔叔送你一程?” 苏景辞心里一紧。
前世的社会经验告诉他深夜在荒山野岭遇到主动搭讪的陌生人绝非好事。
他强撑着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哑着嗓子说:“不用……” 话还没说完眼前的景象突然开始旋转男人的脸在他视线里变成了好几个模糊的影子。
他想再往后退双腿却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最后眼前一黑彻底失去了意识。
在他晕过去的前一秒他感觉到一双粗糙的大手将他抱了起来一股劣质烟草和汗味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
“砰”的一声车门被关上。
苏景辞迷迷糊糊地躺在后座意识像沉在水里的棉花忽上忽下。
他能听到驾驶座和副驾驶传来男人的对话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扎进他的心里。
“不是说收手了吗?怎么又带个孩子回来?”副驾驶的男人声音里带着不满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
驾驶座的男人冷笑一声发动了车子面包车在坑洼的公路上颠簸起来:“收手?你以为那点钱够我们用多久?最后干票大的!你看这孩子穿的虽然脏了点但料子是好的肯定是有钱人家的。
就算他家里不给赎金男孩子……照样能卖个好价钱!”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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